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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的第二天,顾北深从一堆凌乱的衣服中醒来。

他松开怀里抱着那条大红旗袍,揉了揉阵痛的太阳穴发了会呆。

心中有个声音催促他振奋起来,再这样下去,他不光没办法调查清楚当年的事情,还会把自己给葬送了。

深吸一口气,顾北深起身将满床的衣服一件一件收拾好,该叠的叠起来,该挂的挂起来。

忙完后,他又拉开窗帘,让清晨的微风吹进来,吹醒宿醉的大脑,也吹醒了他迷失的自我。

从此他又恢复了加班狂魔的生活节奏,这段时间积压在办公室的文件,一桩桩事无巨细他都会亲自过问。

至于助手那里迟迟没有进展的调查,他也放宽了时限,给足了耐心。

这般废寝忘食地忙碌了半个多月后,他终于因为连续熬夜昏倒在公司会议上。

好在到了医院,医生说他只是体力透支过度,营养又跟不上,所以才会毫无征兆地昏倒。

苏染来不及等到下班匆忙赶来医院,坐在他病床边,握着他的手一直哭。

待那些看望的公司员工离去,她关上了病房门,神色戚戚:“北深,你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顾北深正在输点滴,闻言并不回话,只是安静地闭目养神,仿佛这个女人根本不存在。

他虽沉默,脑子却没停下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