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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天气,阳光明媚,八百里秦川,绿柳成行,风景如画。

这时在大道上,一人一马疾驰而过,扬起尘土一片。

马上的骑手,身着一袭卦袍,头戴混元巾,面容沧桑,两边鬓角还有一绺白发垂下,看上去就是个四五十岁的老道。

马鞍上挂着一个小木箱,随着行路的颠簸,叮当作响。

这老道骑着马,面带焦急之色,仿佛他身后有什么人追赶一般,一个劲的呼喝着,催促胯下的马儿再快一些。

但那匹马已经累的直打响鼻了,老道再想让它快,它也是到了极限,再快不到哪儿去了。

就这样,一人一马继续在大道上飞奔,迎面偶有行路之人,老道便大声呼喝着让他们躲开。

那些个路人也是急急忙忙闪躲到路两旁,有那闪避不及的,待离得近了才连滚带爬的躲到一旁。

狼狈的爬起来,扶帽正衣,自少不了对老道的一番唾骂。

从正当午,老道一直跑到了日暮西山之时,方才见到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