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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她使劲推了简时初几把。

简时初的手臂铁箍一样牢牢的箍着她的腰身,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动不了半分。

头顶,她听到简时初得意洋洋的声音,“看清楚没?我女人!谁还敢说我简时初没女人?”

“你不是说你会接吻了吗?”有人调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得让我们亲眼看见,我们才会信!”

“不就是接吻吗?谁不会?”简时初不屑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动,就把叶清瓷压在身下。

简时初的唇压了下来,叶清瓷躲闪不及,被他重重吻上。

他喝过酒,唇齿间都是红酒的甜香。

他的吻,依然如往常一样,狼一般霸道,火一样狂烈。

每次和简时初接吻,叶清瓷都会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匹狼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