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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左心口突然一凉,随即热血喷涌而出。

“……”徐霜策蓦地松开手,牙关里迸出两个字:“宫惟……”

死死抓着宫惟的手腕, 不让那锋利的指尖再往里探,同时上半身慢慢向退。

只见宫惟指尖已经没入了左心处皮肉中,在沧阳宗主外袍上留下了一大片血迹,鲜血在白皙透明的手背上纵横交错,兀自一滴滴掉在床褥里。

近在咫尺的目标却无法得手,宫惟发出难耐的呜咽声,越发用力向前探。整个人已经不清醒了,只有徐霜策的鲜血能给予强烈的刺激,让视线发直,死死地盯着,然不顾自己嘶哑炙热的喘息。

魔咒般的偈语在混沌的元中一遍遍轰响,雷鸣般淹没了有感官——此境无力为继,明亦不奈何。

唯有杀徐一途。

唯有杀徐一途——

徐霜策声音蕴藏灵力,如醍醐灌顶:“宫惟!”

喀嚓一声清脆声响,宫惟竟然硬生生扭断了自己被攥住的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