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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他不由更加忧心,旁敲侧击地问:“那……向小公子不是与谒金门婚约么,到底什么时候……”

宫惟顺口:“那个婚约?师尊已经帮我退啦。”

“时的事?!为退了?!”

宫惟说:“早就退啦。”

既然退了,那他岂不就能……

孟云飞心内震惊, 震惊中又不由自主地出了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欣喜。但当他察觉到自己这隐秘的情绪后,自责和内疚如『潮』水般淹了心头。

向小公子一直很喜欢与尉迟元驹打闹,只是元驹不懂得他的好。下被退亲了,向小公子一定大受打击,我应当尽力安慰他才是,怎能心怀窃喜?趁虚而入之事岂能是正人君子所为?

宫惟莫名妙望着一脸自责的孟云飞,心说他这么一副罪孽深重的子做什么,看来这俩人果然私情。但退亲一事确赖不着人家孟云飞,明明是尉迟骁闲着事跑去沧阳宗作死讹诈丧葬费,把徐霜策惹恼了的缘故。于是他“嗐”了声,安慰:“这里头孟前辈的关系。侣之事当遵师命,既然师尊不喜谒金门,那退了就退了吧。”

孟云飞竟罕见地一丝魂不守舍,欲言又止半晌,才脸『色』微红:“向小公子……嗯,活泼可爱,钟灵毓秀,日后一定还是可以觅得佳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