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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听说了吗？”
“什么？”
“张经理这些年交给领导的广告文案都是抄袭的。”
“假的吧，我看张经理平时除了爱钱爱出风头之外也没啥缺点呀。”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可你知道吗？据说举报他的是自己手下员工，叫．．．．．．”
“啊，不是吧，做经理做成他那样也够悲催的，竟然被自己下属举报。是不是人品不太好啊？”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上次他带那个杨沫沫去谈合作项目，我听那边的朋友说，他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赶出来了，倒是杨沫沫，一下子就谈成了合作。你说这公司上头要是知道这事是不是该换人了啊？”
“嘘——别瞎说，让张经理知道了肯定给你小鞋穿。”
被分手后不久，我又恢复了平时的工作狂状态，每天加班到凌晨一两点都是常事，那天我坐在卫生间的马桶盖上，脑子里一边想新的方案，一边在手机记事本上飞快地打字，就听见了上面这些新人所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