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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毒的话,像是淬了毒的针,一寸寸扎入阮来的肌肤。

阮来回望着他那嫌恶的眼神,将受伤的手腕狠狠从他手中扯回。

结痂的伤口,再一次被扯开的时候,露出来的只有伤痕累累,鲜血淋漓。一再提醒她,这么做到底有多痛。

在莹白皮肤上的鲜红,如此醒目刺眼,却及不上她千疮百孔心伤的万分之一。

摇摇欲坠的撑着洗手台起身,这一刻,阮来感觉不到疼痛。她抿着唇没说话,只是冷冷望着陆凌野,用一种从不曾那么冷静的目光。

拉开洗手间的门,她还没站稳,迎面就被人甩了个耳光。

打她的,是江雨柔。

江雨柔捂着肿起来的脸,双目通红的逼问阮来:“阮来,你把凌野从我身边支开,就是为了打我一耳光?你有本事打我,没胆子承认吗?”

她站在阮来跟前,大声指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