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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看紧许管家,冷冷地笑:“呵呵,真相?你还要来帮那条老狗粉饰太平?”

许管家的声音冰冷:“褚云翔,老军长行得端坐得正,何需粉饰?你儿子是生病死亡,你老婆是投井自杀,与老军长何曾有半点关系?”

七爷愤怒起来,咆哮:“许国放,你少他妈在这里放屁,少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死的不是你爸不是你妈不是你儿子,你当然说得轻松。那个时候,我儿子生病,尚未死亡,我老婆还好端端地给我写信。要是我能第一时间赶回去,他们都不会死!”

许管家的声音,依然淡而无波:“老军长给你开了一枪以后,只是打穿了你身后的一块石头。你并没有因此而受伤。之后,你即偏激地离开了战场。所有的战士,看着你离去,不敢对你开枪。因为,老军长对你开了枪,别的人,都没有资格。”

“你离开战壕以后,走了五分钟的路,便有一匹马在路边吃着草。你之后骑着那匹马飞奔回家。你以为,在战场附近,是哪里来的野马?”

许管家的声音,一直淡定。

晨风,吹拂着他的衣摆,他挺直的脊背使他看上去越显得一身正气。

七爷陷入沉思,仿佛在回忆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