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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萸接过梨,没有任何客气的就咬起来,此时,只有婆媳俩人,江父把江涤城喊进了书房,估计也是教训。

“妈,这次的事真的是我在场,他没有做任何事,本来我们杂志社跟艾妮约好,谁知中途出现故障,她的脚扭伤,我为了赶采访,所以追到医院去了,可是医院里艾妮不接受采访,所以我才叫江涤城过去的。”

程又萸其实还是想把事情说清楚,让江母知道江涤城并没有乱来,可以早些放他们回去。

可是江母已打好了主意,趁这次的事情,打定主意要两人怀上孩子才给走了。

于是江母也不藏着掖着,拿过程又萸的手,像母亲一样抚摸着。

“萸萸啊,妈知道你母亲很早就走了,你跟你父亲感情也不太深厚,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这些年你也太不容易,孤独也是肯定的事,你就没有想过,有一个跟自已有血缘关系的人陪伴?”

江母这翻话,程又萸有些摸不着头,有一个跟自个在血缘关系的人陪伴?

跟她有血缘关系的母亲,父亲啊!

母亲不在了,父亲有当也是没有的,所以还有谁可以陪伴她的?

“妈,我不是很明白你的话。”她把嘴里的梨咽下去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