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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知道,已经有人去找过小二姐了,只是小二姐没有说,怕他担心。

而小二姐面对来找她的人,也只是听着不做任何反驳。

她高高地抬起头,只在悄然转身时偷偷抹去心里的泪水,在被轻视和自尊心不断被挑衅似的受伤中,她问着自己要不要坚持,要不要放手,要不要转身离去那个占据着自己整个心房的小马,她的小马啊。

他们各自带着忧伤,心事和对彼此的舍不得,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像要将彼此融化在各自的身体的灵魂深处,像要永世不得见面,像要天崩地失站在世界的尽头,从底下熊熊烧起悲壮般的烈火冲进了他们紧贴地胸膛脸颊脖颈眼睛嘴唇和整个心。

仿佛宇宙苍穹只剩下了他们,他们忘却一切浑然一体地倒在大运河堆上。

夜的天幕为他们盖上了世俗的窥探,静默厚实的土地为他们提供了坚强的承载,就连碧绿的柳条也安静地闭上眼,百折不饶地小草也悄悄地藏起露珠,他们火一般地燃烧着沉浸在人类最原始地**里,融化着彼此。

星星眯起了眼睛,

春风收起了身影。

星星啊,你若眨着眼睛,那无法分隔的爱情,你该用怎样的口吻批评他们的不尊礼节不计后果?

春风啊,你若满天飘拂,那温柔的身影,你该怎样用口吻来评价爱情中的对错?

夜深了,小马家的客厅里仍然灯火通明,那明亮的灯光晃的人眼睛一阵刺痛,似乎在强烈地用炙热的亮光诉说着不满,全小区的灯光都休息了,为何只有这里还要夜不休息。

小马爸爸起夜去厕所,看到客厅里的光亮和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闭着眼的小马妈妈,他心底一沉,这小子到现在没回来吗?

昨晚在外喝了酒回来早早地睡觉去了,现在几点了,他抬头望向客厅里地挂钟,挂钟在灯光地印照下微微地反着亮光,时针分针秒针齐刷刷地指着各自地位置,向人们显示出此时的时间三点二十分。

他不禁在心里骂了声,这混小子,然后轻轻地走到小马妈妈身边将她叫醒,“去房间睡吧,都这么晚了。”小马妈妈一下坐起来,“几点了,小马还没回来吗?”

“三点了,随他吧,别担心,这么大人说不定他到他朋友家去玩了,”小马爸爸宽慰她说。